夜阑天澄

GGAD 魔王的职业规划 7

““除了你,我都不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要骗我?我一定要出席阿不思的婚礼。”他的逻辑简直匪夷所思,第一个发现邓布利多怀孕的人就要跟他结婚吗?万一是霍格华茨的学生怎么办?幸好是我,盖勒特不合时宜的想,如果邓布利多愿意的话,我也不会拒绝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的hhp已经碎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两个人的脑回路都是神一般!!!!多吉表示我是阿不思最好的朋友,我都不知道阿不思还能让哪个外人知道?知道这事儿的必须是孩子他爹!——等等,照这个逻辑,AD岂不是一早就知道GG假扮了他的同事?不,应该不是这样的——多吉的蜜汁自信和“为什么不让我出席阿不思的婚礼”的闺蜜哀怨哈哈哈哈哈哈哈!GG的脑回路更是奇葩,第一个发现AD怀孕的人要跟他结婚是什么鬼你天龙八部看多了吗?!你还拒绝呢,你求之不得好吗!GG说"这份幸运"倒是肺腑之言,他真是恨不得喜当爹啊——恭喜,你梦想成真了哟!

 

 “阿不思大概是窗台的月光,不是必须的,但盖勒特得确定他存在于云层后面。”真美的形容。他是他的白月光,他不需要他温柔的抚慰,也不需要他照亮前路,他只需要他存在,存在于这世上的某个角落,好好的,和他毫无关系也好,和他针锋相对也好,他要在这里。他在这里,这个世界好像就没有那么空旷了。让我自我催眠一下,决斗后将GG囚困高塔的AD,或许也是这样想的。他想给他忏悔的机会,他希望他能自省,但更因为他实在不太能想象一个没有GG的世界。他不需要见他,甚至不需要他的消息他的近况,他只需要他在这世上哪一个角落活着。这并不能温暖他的寒夜。这并不会带给他任何益处。他只是不能想象他彻底消失在这世上。留下他一个人。

 

觉得自己只是一支强化剂的GG是心碎的,是委屈的,这要是琼瑶剧他得捂住心口倒退三大步以示深受打击。唉呀,明明好虐GG的,但我只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噢,我真是个残忍的坏人。全世界只此一件的强化剂,也是很厉害呢,GG就算是强化剂也是独一无二呢,真是无论做什么都是第一流的伟大的黑魔王呢!永远要别人挽留的傲娇黑魔王,哼哼哼,可是这次多吉在啊,再说你这么笨!AD不管是矜持还是气笑都不可能挽留你呢!于是生气心碎又委屈的GG跑去破坏雪景了,啧啧。这个时候,生气心碎又委屈的黑魔王想,至少,我和他过了一个圣诞。我们终于有了一个圣诞。在一个热辣辣的夏日后,终于有了一个暖呵呵的圣诞。

 

不得不承认,黑魔王的脑洞是很大的,大脑转速也是很快的,但这都挽救不了失恋带来的打击。满心嫌弃AD不干脆的GG还是乖乖转过头来,结果下一秒就差点气到自燃!——你最好的朋友居然说不知道我!我就这么不值一提吗!为什么从不提起我!我很拿不出手吗!果然变心了!不被承认的地下情人盖勒特出离愤怒——亏我还给你三天织了五百双袜子!!!结果我在你的生命里根本没有一点存在感,仿佛根本没有出现过!——大魔王你冷静一下,你难道跟别人说起过你十六岁夏天的恋情吗?——大魔王决定了,无论如何,我要搞事!搞点大新闻!你不是不肯提我吗?那我偏要让别人知道我们俩关系不一般!震惊吧!颤抖吧!脑补吧!发挥你的想象力吧凡人!

然而凡人多吉用他与众不同的重点狠狠地挫败了黑魔王。唉,我说为什么阿不思不说你是谁,我说为什么阿不思不开心,我说为什么……好闺蜜多吉今天也在纯朴地忧心着好友的心情呢。

GG整个人都是绝望的:好想打击他,好想伤害他,但是脑回路不一样怎么掐架?以己度人的GG决定作最后努力,他开始了至今为止最接近真相的造谣——没错,娃是我的,我们好过,现在掰了,我是个准备要崽不要娘的渣男,跑这趟就是来验货的!——劝什么和劝什么和!你知道啥啊你就想来当老娘舅!你知道我都干了什么你就说他会原谅我,就我干的那糟心事儿玛利亚圣母都不可能原谅我的好吗!

然而我们的好多吉早已看穿了一切,根本没有在怕——小伙子别犟,媳妇是要哄的,好好服个软,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到手了!爱他就要说出来!

 

于是GG去了买糖(。)带着糖果和AD爱吃的菜色准备哄媳妇儿的黑魔王发现多吉出来的时候没关好门,担心冻着AD——哎呀,这不是给你提供偷窥的机会吗!

感觉AD要把他的袜子打包送小精灵的GG怂了(。)

努力整理袜子想好好配对的AD有点无措,他在想什么呢?他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连想把那个人送我的袜子好好配对起来都做不到呢?并不是每一只袜子都有另一半,就像不是每个人都能有人陪着过圣诞。就像陪着过圣诞的人也不一定能一起拆礼物。他总是不能知道GG想干什么,他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为什么来,又为什么走,就像他并不知道GG并没给每只袜子凑成双一样。他猜不到GG会给他织了整整一墙的袜子,就像他猜不到GG那样激烈的否认了自己是孩子的父亲。突然想到,AD嘴角的恐怕真不是笑意,只是阴影。他要怎么笑得出来呢?

他终于只剩了这一墙袜子。

还好他还有一墙袜子。

这是他的圣诞纪念。

他珍重地一只只取下来,放进箱子里收好。

可是人成不了双,他连袜子都配不上对呢。

 

——扑过去扭住GG的耳朵大吼:你赶紧给单只的袜子都织成对!现在!立刻!马上!!!!!!!!!

 

AD哭得我心都碎了!!!!!!!


凌均:

    

在欧洲为革命奋斗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发现前男友怀孕了

孩子不是他的(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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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缄默是智者的朋友。

  

  盖勒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但还不算太彻底,至少他没有一听到福克斯就叫嚷着杀了他。我只是搞错了名字而已,他对自己说,这不是关键。对他而言,这样的自我安慰不需要三秒,他眨了眨眼皮,试图掩盖因为惊诧而睁大的双眼。

  

  “这是场误会,我没有这份幸运。”他这么对多吉说,板着脸,带着官方发言式的措辞。

  

  他希望这副和通缉令上一模一样的神态,能让某个迟钝的家伙即时醒悟,知趣地离开。至于找魔法部告密这种事,一旦遭遇得足够多,就变得毫无挑战起来。

  

  多吉没有反应,他不解地皱眉,用一种怀疑的口吻道:“除了你,我都不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要骗我?我一定要出席阿不思的婚礼。”

  

  他的逻辑简直匪夷所思,第一个发现邓布利多怀孕的人就要跟他结婚吗?万一是霍格华茨的学生怎么办?幸好是我,盖勒特不合时宜的想,如果邓布利多愿意的话,我也不会拒绝的。

  

  但多吉还没有善罢甘休:“福克斯又是怎么回事,他去哪里了。”

  

  盖勒特有些紧张地看着邓布利多,提到这个名字,对方似乎在笑,又或许只是发丝在唇角留下的阴影。

  

  “他去罗马利亚了,正如你所说的,我急需魔法材料。格林德沃是我的朋友,多亏了他的帮助,无偿提供魔力,我才能安然无恙坐着这喝茶。”

  

  这番说辞倒是相当完善,像多吉这样热心到迂腐的朋友,盖勒特对自己说,但与此同时,他认为高尚的友谊一点也不适合他。邓布利多当然不是他的朋友,他们做过恋人,又彼此怀疑,如果真要说的话,阿不思大概是窗台的月光,不是必须的,但盖勒特得确定他存在于云层后面。

  

  他曾经在云端与月光起舞,但现在,他连一缕月光也拽不住。邓布利多比他想象中残忍,他在昨夜留下自己,只是为了魔力吗?清楚是一回事,在明面上说出来,就不存在幻想的余地了。他想跟自己划清界限,盖勒特想,我对他而言,不过是全世界只此一件的强化剂。

  

  “有多吉在,我也没必要久留了。”盖勒特说,在转身的那一刻,他给了自己一个机会,如果邓布利多呼唤他,他就留下来。但不论是在他迈出步子,还是推开门时,身后都没有人说话。

  

  盖勒特撕掉了关于福克斯的一切,将本子重新塞进口袋,外面开始下雪了,他踩着洁白无瑕的新雪,将雪景破坏了一大半。

  

  至少过了一个圣诞节,他想。

  

  学校禁止幻影移行,最近的出口在霍格莫德,因为是圣诞节的第二天,那里非常热闹,没有回家的高年级生都聚集在那里,成双成对,眼睛里容不下第二个人的存在。在这种傻乎乎的氛围里,盖勒特怀疑,就算在脑门上贴着自己的名字,这些年轻人也不会有所反应。

  

  这样很好,用利益说服这群傻瓜,潜入英国魔法部简直轻而易举。在短短的几分钟里,黑魔王的计划已经开展到三年后,但他仍旧提不起精神,对长距离的幻影移行,这几乎是致命的。

  

  就在盖勒特思考另一种交通方式时,一个人叫住了他。

  

  “你等等!”是多吉,他甚至没有叫盖勒特的姓氏。

  

  邓布利多叫他来挽留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这个念头跳了出来,盖勒特嗤之以鼻,这种形式的示好还不如一个阿瓦达索拉命,至少后者干脆利落多了。

  

  他转过身,露出一副不耐烦地样子。

  

  “你从德国过来?”多吉问,但他并不需要人回答,就继续说下去了:“我们还没正式介绍过呢,你肯定听说了我的名字,但我还不知道你的,阿尔从没提起过。”

  

  盖勒特被一种名为愤怒的火焰包围了,不,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傻瓜不认识自己,而是邓布利多的态度,无动于衷,就像一切从未发生过,那五百双袜子也压根不存在。

  

  “听清楚了,盖勒特·格林德沃。”他从来没有这样,咬牙切齿地念出自己的名字。

  

  很多时候,盖勒特享受保守人士听见他的名号一惊一乍的神态,那让他感觉自己撼动了许多人最敏感的底线。多吉也很惊讶,但并不是属于前者,他叹了口气,音调之多变,像合上了一本阴郁婉转的情感小说。

  

  “我就知道会这样。”说完这句话的多吉,像名哲学家似的,往远处望去,盖勒特下意识地往那处看,是一家商铺,最上面挂着蜂蜜公爵四个字。

  

  “你该买点糖回去,柠檬味的,橘子味的。”多吉说。

  

  那根本没用,盖勒特心如死灰,他居然对一个迟钝到如此地步的人抱有希望。

  

  “对朋友,他只愿意分享快乐的事,你离开不久,我也被请出来了。”

  

  盖勒特不相信这个说辞,多吉这样的老好人,容易将世界理想化,在他心中,邓布利多是位毫无缺陷的优等生,而自己,大概是热情肠的外国巫师。人类的欲望足以扭曲他们的意图,比方说,邓布利多赶多吉出门,仅仅是因为自尊心作祟,他没法接受一名弱者的庇护。

  

  “仅仅是因为他告诉你,我是朋友。”盖勒特冷笑,他满怀恶意道:“阿不思·邓布利多是一名魔法能力出众的巫师,我们也合作过,最后分道扬镳,他自由的代价就是这个孩子,而我则是来确定货物的。”

  

  胡编一气后,盖勒特感觉好多了。他承认,他恨透了多吉好人作态,他们以为自己能修复一切,其实世界早已经破碎不堪。

  

  “如果是这样,你会为他代课,出席董事会吗?”多吉问,他中等身材,需要抬起头直视盖勒特,他仍旧是那副坚信不疑的语气:“我不懂你们这些聪明人,大人物怎么想,但喜欢一个人就该说出来。我不会摄魂取念,我太太也不会,但每天回家,我都会带一支紫色的郁金香(注一),并且告诉她,我比昨天更爱她了。你从欧洲跑过来,就这么不辞而别,尤其在这个时候,他需要人陪着他。你看上去像闯了祸,但相信我,没有什么事是不可原谅的,阿不思还是这么好的人。”

  

  多吉太过激动了,他的声音甚至吸引了几对路过的小情人,学生们大概听到了几个字眼,心领神会地窃笑着。

  

  “去蜂蜜公爵吗?多吉。”盖勒特说。

  

  圣诞节后,霍格华茨就像进入了冬眠。早上那变形课,算是七年级生的最后冲刺,在盖勒特的疾言厉色下,他们也作鸟兽散了,最顽强的几个还在图书馆。不过餐厅的供应彻底结束了,在多吉的叮嘱下,盖勒特先到厨房找了几只家养小精灵。

  

  玉米浓汤和土豆泥,他特别要求了这两道菜。

  

  邓布利多的门没有彻底掩上,零星的雪沿着缝往里飘,见鬼的多吉,盖勒特骂道,觉得自己太高估对方了。他本想敲门,手悬在半空止住了,沿着门缝,恰巧对着满满当当的书桌,再往后,就是昨天夜里的袜子墙,它们依旧喧闹地悬挂着,邓布利多正站在那里,将它们一支支取下。

  

  盖勒特不打算进去了。

  

  他就是这么善变,但没有人知道的话,就不算丢脸。

  

  但他决定看下去,和他想象中的扔在地上不同,邓布利多找来了一个箱子,他将同一种颜色的袜子放在一起,可盖勒特自己清楚,为了种类上的丰富,他并没有特意配套。并不是每一只袜子,都有另一半。

  

  邓布利多不知情,也不死心,他站在那四处打量,大概有些不知所措。他坐回了办公桌,垂着头,从盖勒特的角度已经看不清了。

  

  “ 阿不思,”盖勒特敲门,他不能让人知道他傻站了这么久。但没有人回答,他只好推门而入。

  

  邓布利多坐在那,但必须要走得足够近,才会发现,他摊开的那本书上斑驳着水渍。

  

  他在哭,盖勒特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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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一:紫色郁金香,花语是永恒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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